机长停了动作,正不明所以,高挺的身躯便覆近眼前,将本就晦暗的暖黄光又遮去了大半。

    两厢隔着并不冷静的距离,教员扶起州巳双腿,探掌卡握右侧膝窝,推抬足踝上桌,指尖顺腿腹滑下,掐握着踝骨缓力后压,至他大腿紧抵胸前,双腿韧带绷至极限才停。

    机长腿根颤抖着,裹缚臀尖的丝袜隐隐泛光,贞操带深深勒入了臀缝之中,他双唇几要抿成直线,鼻间溢出隐忍的哼喘。

    半攥着蕾丝项圈的左掌已经撩摸入下摆,教员垂首,从军帽帽檐下与他寻来片息对视。

    州巳的视线一直于他颈间徘徊时,泛着凉意的掌心已经攀过紧致的腰腹,摸上乳钉,隔着粗粝的蕾丝不轻不重的揉按乳尖。

    挺阔的制服渐堆细褶,暧昧的低喘不止,州巳身体战栗着,却又将双膛挺起,任他指尖圈碾把玩。

    重工镂空、花纹繁复的阿姆松蕾丝被攥在掌心,覆拢在茎首,教员的指肚捻平伞端,弯指绕缠着蕾丝项圈边沿滚蹭过马眼,沾湿了小片清透的前液,又将它重置于机长嘴边。

    机长探出舌尖,舔过粗糙的蕾丝,粘稠的唾液浸湿了教员的指腹。

    没有想象中的称赞,湿答答的蕾丝划过喉结,教员突然拉着机长的领带,不由分说把人往身前扯的一趔趄,“少在客舱滥发情。”

    音落即止,利落干脆,教员退步直身,牵起机长的手腕,将蕾丝项圈环戴在腕,拴上牵引链,他低首,悉心地调试着新项圈的松紧直至适宜他的小狗,细致入微,等到项圈戴好,那点不堪细查的温和体贴也转瞬消弥。

    “在任何我未允许的时段里,握稳你的咽喉,就像项圈在颈。”难匿声息的机舱中,就连责令都显得耳鬓厮磨了些,教员侧首擒了串尿道拉珠递去机长掌心,并替他合拢五指,“长能耐了,自己做给我看。”

    缠绵悱恻的授令传到耳中似有时差,机长恍惚过后在怔怔地紧握了一把掌中物件。

    连润滑也没有。

    机长腿间薄丝彻底被教员撕开,在教员严厉的目光下硬塞到了第三颗,他痛的阴/茎半软,却一声求饶都不敢说,只能顶着被欺负红了的眼尾委屈地抬目,“林教,疼……”

    “疼么?这么快就不记得我刚说了什么。”教员被他气笑了,拇指沿着喉结扫过,停在泛红的眼尾,轻柔地摩挲着,他附在他的耳边,沉哑的声音沉淀入耳廓。

    “哭给我看。”

    教员稍稍垂首,衔落了压在机长头上碍眼的军帽,修长笔直的两腿被抬到肩上,戴了箍指手套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涂好了润滑,缓缓从股间划过,两指熟门熟路地抵入穴口,戏弄挑逗一般剐蹭着嫩红内壁。

    机长后颈腺体被教员掌心厚茧包裹,宽大的手掌重重钳制着脖颈,把人压向身前,要他无处躲避。难以自控倾泻而出的乌木香气坦率地表答着其主的欲望,机长微躬着腰,十指紧紧扣住案沿,不敢松懈半分,教员强硬地扳回了他侧过一旁的脸颊,强迫着机长与他对视。

    半挂着的尿道拉珠被直接取下,教员的指尖不断在后穴敏感点压蹭揉按,身下尽是淫靡的水声和压抑的细碎低喘。

    束缚器中愈发胀大的阴/茎前端汩汩流出清亮的前列腺液,蹭湿了身前的西装马甲,教员眸色暗了下去,温暖穴腔内的手指被撤出,擒住后颈的掌稍一用力,就把业已两腿瘫软的人推按到机窗前。

    教员探掌狠扼住他咽喉,此时此刻,他的心跳化作脉搏,在他掌下挣扎着,跳动着,向他竭力地传递着汹涌的爱意。

    “没规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