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若桐撩起面前的丝纱,露出一张俏皮白净的小脸,吐吐舌头道:“对哦,不过感觉好像在说我呢,我可比你们三位姐姐都爱笑的呢。”

    温若华伸手揽了揽温若纤的肩膀,温柔道:“好了,别哭了。”

    你一言我一言,温若纤总算是止住了眼泪。

    温卿卿看得有些愣愣的,她可没见过如此脆弱爱哭的姑娘,一丁点玩笑话都开不起。

    总算能高高兴兴地赏花,漫步桃林时,前面不远处却突然传来一阵打骂声。

    “小兔崽子,谁让你乱跑了,还跑,看我不打死你!”

    “呜呜呜,好疼,好疼。”

    “还敢躲,抽死你!”

    “呜呜呜,不要打,不要打。”

    一个约莫十三四岁的少年穿着脏皱的粗布褐衣,抱头缩在地上,瑟瑟发抖,头死死地埋着,看不清面容,脏污的手紧紧地攥着一枝桃花,刚摘下来的,可能是他身上唯一干净的东西。

    而打人的是个中年的方脸汉子,穿的比少年好,锦衣华服,但与他粗鄙的气质不相配。

    他正挥舞着细长的柳条,一下一下地往少年身上打去,后背,屁/股,腿,却明显地避开了少年的脸和手。

    少年越缩越紧,将自己缩成一团,好似这样就可以不痛。

    周围的人觉得少年被打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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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有些惨,便有人开口劝道:“这孩子犯了什么事,你把人打成这样,也不怕他家人找来。”但看这少年的穿着必是个穷苦人家,而打人的像个有钱的,估计父母找来也只能吃个闷亏。

    方脸汉子挥着铁拳,怒骂道:“都滚开,都滚开,老子教训儿子,要你们管闲事?”

    父子啊,这老子管教儿子天经地义,是人家的家事,的确不太好管。

    但也有人看不过去的,继续劝道:“就是你亲儿子,也不能把人往死里打。”

    “老子不打自己儿子,难道打你们?”方脸汉子骂骂咧咧道,手中的柳条挥舞地更起劲了。

    少年喊叫的越发大声,但翻来覆去只有‘好疼’、‘不要疼’这两句。

    温若桐觉得少年很可怜,扯了扯温卿卿的衣袖:“要不,我们帮帮他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