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嵊手指贪恋地描摹她饱满的唇，闻言一顿。
他好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，最后低下头整理她睡裙裙摆的褶皱，慢吞吞道：“能不能……先不问？”
霍以宁不懂：“为什么？”
如果她是个漫画人物，现在脑袋顶上的对话框里已经出现四个问号了。
不让问是什么毛病？
沈嵊这事提的蹊跷，问起他怎么知道的又不肯说。再加上最近他X格上巨大的变化。霍以宁这会儿脑子里已经猜出一百种可能了。
天天没事儿g偷m0看的霍以宁脑洞巨大，她忽然伸手扯住他的脸，细腻颊r0U手感极好，她忍不住用手指尖轻轻捻了捻：“沈嵊，你不会让什么东西附T了吧？”
“系统？快穿系统？任务系统？你是不是做不完任务就得Si？”
沈嵊被她扯开一个诡异的微笑弧度，他握住霍以宁的手腕：“小心手。”
他这不想搭理她这些奇怪脑洞的表现，落在她眼里变成默认。霍以宁撇撇嘴，不知道是不是该哭：“我不问了，你好好做你任务，别Si了。”
沈嵊：“……”
他忍俊不禁，却还强忍着想摆出一副严肃表情来最后还是破功。捏着霍以宁的小r0U脸蛋：“你以后少看那些乱七八糟的。”
“噢……”霍以宁还以为他绑定了系统，不知道她无意间戳破真相会不会给他带来什么麻烦，万一签订了什么保密协议呢？要是她泄露出去，沈嵊会不会“噗”的消失了？
消失之后系统修正原本的世界线，还可以大开金手指洗掉所有人关于这个沈嵊的记忆，然后再把原来的那个Si傲娇中二病换回来。
也不是不可能。
沈嵊不知道她心里如此JiNg彩的推理，只见小姑娘眼圈慢慢红了，心下诧异。
霍以宁委屈巴巴地开口：“沈嵊……我以后一定乖乖听你的，我不乱问了……”
“我真的没有系统。”
“系统”两个字明显又戳动了她的敏感神经，霍以宁红着眼睛捂住他的嘴，凄苦得像世纪初狗血电视剧里纯情的苦命小白莲花。
“别说了……你说没就没……”
“真的没。”沈嵊争不过，决定随便她怎么认为。
反正一时半会他也想不出怎么和霍以宁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