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……你真的要这么做？”
“你可要想好了……你会付出多大的代价……”
“……”
似乎有人在对林扬非话。
但这个声音他从未听过，他的记忆里也没有类似的片段。
是谁？
是谁在话？
耳边只有水流的声音，海浪翻涌，紧接着，就是很长很长时间的耳鸣，像是火车的鸣笛声无法散去。
他微微睁开一点眼睛，浑浊的海水，远方的光亮，还有一只手向他伸来，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他提起。
好像有什么东西，被他忘记了。
林扬非闭上眼睛。
……
一双手向他递来。
“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，剩下的事情，奥罗拉不会插手。”一个完全陌生的声音。在他耳边响起。
“这就够了。”又有一个人在话。
这个声音……
不是他爸的声音吗？
林扬非心里疑惑着，他爸似乎在与什么人交流着。
视线一片模糊，只有一块的光亮，可以勉强看清眼前的景象。
他爸的手，在握着……
自己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