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莫夏和，你确定？」
少nV眨着大眼，有些不明白程律文的担忧，迅速把委托人的档案和地点传给少年，看上去有些兴奋：「我已经很久没、没有除魂了，得快点做事！」
「话不是这样说的。」程律文也坐下，两人隔了一段距离。混把身T挂在程律文肩膀的肩上，贼笑着看向少年：「你怎麽好意思拒绝小姑娘呢？臭小子果然就是臭小子！」
看着莫夏和闪亮的双眼，程律文红着脸把视线转开，忍不住想起几周前的画面。
莫夏和被莫嶒哄着回房间睡觉了，客厅剩下程律文和季业。季业看了眼时间打算离开，被程律文叫住了：「等一下。」
季业似乎猜到程律文想说什麽了，转了个弯坐上沙发，慢条斯理的开口：「你是想问刚才的男生是谁吧？」
「……」
季业没得到回答，继续问道：「那是想问罗嘉俞的事？」
「不是，你到底要不要让我问？」
「那你想拜我为师？」
「……」程律文扶额，在季业对面坐下，把混从肩上抱到腿上，捏了捏自己的肩膀。
「你之前不是说，莫夏和有轻生的念头？」他声音很轻，怕吵醒在房里的少nV；季业眨眼，回忆许久终於想起来，略带歉意的乾笑，眼神有点飘移：「痾，那是骗你的。」说完看见少年背後隐约冒火的模样连忙解释，「不过夏和失去重要的人是真的喔。」
程律文不悦的瞪着季业，低头看向混想确认，混却只是耸肩，看样子是不知道了。他只好深呼x1，让季业继续说下去。
「你应该知道，莫夏和的母亲是季家人吧？」看程律文真的想听，季业也不隐瞒，「她母亲叫作季倢，因为季家很讲求能力，所以在季家不受待见，莫夏和在季倢阿姨过世之後，拼命练除魂的咒术，或许是想证明自己，她手上那些伤口……大概是苦练造成的。」
耳里的嗡鸣声时不时刺激程律文的大脑，他听得有些晕，放在腿上的手被一个r0U掌轻轻拍了两下，是混。
「……总之就是这样啦，不过她如果现在回莫家的话，莫家主大概也不会太反对吧。」
程律文有些纳闷：「为什麽？」
季业起身想了想，也不知道程律文想听到怎麽样的答案，把自己的猜测老实告诉少年。
「因为那是夏和的父亲啊。」
「我、我再做铜钱饼给你！」
莫夏和已经用好几百种方式恳求程律文，听见少nV的央求，少年恍神，抬手轻拍对方的头；莫夏和不理解程律文的意思，就看少年指向C场的另一端：「你同学要找你。」
莫夏和往程律文手指的方向看去，有两个nV生在盯着她看，时不时还交头接耳，但那个熟悉的身影早就不在了。她落寞了一下，连忙收拾好自己的情绪，向程律文道别，对方却突然抓住她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