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绮听完即问需要她做什么?又说为啥不先去找钟筠,这是她该做的。鲁奇看了看书童,书童才把他们对钟筠的担忧说了出来……
刘绮问:“你们觉着钟筠身上的问题在哪里?”
“这……”鲁奇犹豫,又道:“直言不讳的说吧。”
“嗯!”
“我觉着此钟筠非彼钟筠,无论她留洋也好,回来也好。以你和她是发小,都对她很陌生。这点……”
刘绮忍不住抱紧了双臂,“你别吓我啊!我本来就胆小!我也这么觉得,可你们说出来,我还是有点接受不了。”
“哈哈!只是猜测,暂时不做定论。”鲁奇笑道。
“那…我到底能做些什么呢?”
鲁奇又看了看书童,书童即说:“你听不出来吗?老大既然要进下家巷,那我们肯定得做好协调啊!不然他进到那里面去,我们怎么联络?”
“哦哦哦…”刘绮这才幡然大悟!她不由自主的在屋里走动起来。
“这样吧,我去征求一下父亲的意见,等会我再来。”
“行,那我们等你。”
刘绮前往父亲房间,过了好大一晌,她搀扶着父亲从屋里出来。鲁奇忙道:“书童,快去孝敬老丈人!”
书童啼笑皆非的看了鲁奇一眼,紧忙跑出堂屋去搀扶。
这人并不是太老,可能因为身体不好,所以行动不便。他步履蹒跚的走进堂屋坐下,望着眼前的鲁奇,说道:“你这也算是大将军了,来到我这小地方,我这里也算是蓬荜生辉啊!”
“看您说的,刘叔,我们顶多也就是一帮热血青年,别的啥也不是。”
“哈哈哈…我还纳闷呢!你们怎么就找到我这里来了,为何不直接去找钟平?”刘父笑问。
“刘绮没告诉您吗?没说的话,我再说一遍。”鲁奇说道。
刘父摆手,“不需要说了,我说说我自己吧。”
“爹,我来说吧。”刘绮抢话道:“我爹有腿伤,子弹贯穿伤。这伤和钟筠她爹有关系。知道吗?以前钟平是我爹的部下。”
“哦…这倒是……”鲁奇惊讶!
刘绮又说:“父亲是蓝衣社时期的长官,后来剿共,我爹当时在武汉。钟平当时在行动队,据说抓了一个大鳄!这条大鳄就是当时的武汉工会主席。”